*乙女向
*自家審,無審名字出現,目前依舊是大俱利伽羅X審神者
*本篇未完,續集留待下篇
*故事季節五月,太晚放所以和現實不同
冰寒冬日悄悄從舞台退場,由溫暖春季接續,緊接著是炙熱夏天登場,演一齣漫長劇作。
時序是五月初,本丸季節隨現世輪轉逐漸變熱,於怕熱的人彷彿宣告夏日到來。
耐不住氣溫回升而投降者,審神者首當其衝。
「啊~熱死了熱死了!急需補水!」
鄰近中午時段,一早出陣的先發隊伍回到本丸,當中包括隨行的審神者及付喪神們。
「主上歡迎回來!」
「請用茶!」
接過杯子,暢飲清涼甘甜的茶水,滿身燥熱也被澆熄,彷彿重生般痛快。
出門前有吩咐大家在休息廳準備飲品真是太棒了!
隨溫度升高流汗也快,時常需補充水分,尤其我這超不耐熱又容易流汗的體質,每到夏天簡直逼我當萬年宅,躲在室內吹冷氣,雖然冬天好像也沒差多少的樣子。
「清點下資源後所有人都去休息,傍晚溫度下降的話再出發哦。」
「是,主上!」
「嗚!」
猛然睜眼,入眼所及一片黑暗,時間顯示凌晨三點。
驚醒並非來自做惡夢,原因歸咎身體受不了熱度,自動提醒主人該降溫了。
居然被熱醒,真麻煩啊!
除了怕熱外我還是那種不易入睡(除非很累),醒了又要花不少時間再度睡著的人。
電風扇不停運轉,卻感覺不出絲毫涼意,只好將它移到靠近被褥的位置增加風力。
不行,還是很熱。
視線移往右側的日式拉門,為了通風早已拉開玻璃窗門,只留紗窗,所以紙門維持緊密狀態。
不論哪個季節,入夜後都比白天涼快許多,端看地理位置也會有不同的溫差。
總之,推開門,一道微風徐徐拂過,身體頓感涼爽不少,心情更愉悅幾分。
俗話說,飢餓讓人暴躁,但是,流汗更使人抓狂。
二話不說,立刻把床鋪搬到門口緊靠,感受夏晚自然的薰風。
真不錯,不需冷氣出馬就能解決問題,既省錢又環保,哈哈。
於是,我緩緩進入夢鄉。
同一時刻,伊達組房間。
大俱利伽羅被夢魘侵蝕,緊抓住被單的指尖泛白,可見力道之大,閉起的雙目下,上演著殘酷噩夢。
作為刀,大俱利伽羅替換過超過一位以上的主人,期間也遇過來自他方的名刀及其付喪神。
燭台切光忠,在政宗府邸時就喜歡叨唸保持帥氣和為什麼是青銅燭台的傢伙,百年後性格依舊,還多了煮飯跟照顧人等特長。
鶴丸國永,光忠離開後被輾轉入手的名物,不知為何老喜歡嚇人和惡作劇,明知人類看不到付喪神存在,察覺出自己露出寂寞神情時很快又會堆上笑臉。
剩下的,沒興趣回想,也沒必要。
那兩人離開的一天,究竟是白天或夜晚,春日或寒冬,毫無記憶。
但,他們終究走了。
器物無法擇主、決定歸屬,是鋼鐵般的事實。
自始自終,他都明白。
再回塵世,來自各時代和不同主人的刀,在同座本丸相會,光忠亦是其中一員,之後,鶴丸那傢伙也來了。
最醒目者,要屬率領一眾付喪神的少女,不同於一般女性脆弱,少數練過武的審神者。
每次出陣,一有傷員就急急趕回手入,甚至有誰重傷她表現得如同自己受傷般心痛。幸好,他少有輕傷地順利提升實力,就算受了傷也拒絕治療,少女只好讓光忠和藥研幫忙包紮,可她從不放棄親自治療的念頭。
拗不過少女的執著,就那麼一次,他同意接受手入。
對方小心地護著刀,還得寸進尺地想順道作本體完整保養,被他拒絕。
彷彿被激勵似,少女趨近頻繁地黏在他身旁,縱使被嫌煩,仍不氣餒,每天嘗試接近自己。
直至那天,檢非違使出現。
實力高於平日敵手數倍,讓所有隊員陷入苦戰,戰場中少女奮力廝殺,他亦使出全力還擊。
以為解決敵人,卻浮現不祥預感,來不及轉身,身體早被撞開,另一身影濺出鮮紅往他倒去。
那名總被他嫌礙事的少女,竟撲身狠狠擋下本該致命的攻擊,幸運使然,只劃過左肩,差幾吋就能斬下手臂。
他永遠忘不了大片刺目血色揮灑的光景,那一刻,恐懼全然襲向,渾身血液幾乎凍結。
伸出的手還未觸及,眼前之人已穩住重心不致摔倒,只見她迅速抽出藏於袖口的暗器,和著從未顯現的凶狠眼神,擲向敵方要害。
見對手確實死亡,少女緩緩倒地,落入他懷中。
其他隊員衝向前,目露驚恐擔憂環繞在旁。
明明身受重傷,這女人居然還有閒情說笑,方才意識不清地被帶回本丸。
大夥各個傷勢慘重的景象嚇壞留守人士,發現審神者重傷後混亂情況簡直末日。
對付喪神來說,易主並不稀奇,但,第一位召喚他們,將各色刀劍男士聚集起的審神者,只有少女一人。
個性和歷史背景皆迥異的兵器,不約而同認可了少女為主,此時卻面臨失去重要之人的危機,等同末日。
溝通協調後,少女最後同意由鄰近的審神者好友送往現世治療,貌似不願讓家裡人得知受傷一事。
等待日子漫長如年,傷勢未癒,少女已回本丸靜養。
休養期間發生不少瑣事,在全體付喪神照顧和盼望下,少女回復往昔活力,再次率隊出戰。
他曾質問為何替自己擋刀,得來不甚滿意的回答,鬱悶數日。
一切的開端都從小事起頭,那日起,大俱利伽羅和少女的相處產生變化,難以交集的兩條線,終於匯合纏繞一起。
「光忠!鶴丸!有沒有人在?」
大俱利伽羅沿著長廊奔走,本該潔淨的木板染上點點血痕,不知是誰曾拖過負傷身體前進。
一路上盡是大夥了無生氣倒地的屍骸,雖不知造成慘狀的原因,大俱利內心的恐懼已逐漸升高。
無能為力、救援無望,死亡冰冷氣息壟罩本丸,宣告最慘烈的結局--無一倖免。
繞過轉角,鋪展眼前的景象讓大俱利動彈不得,所有思考迴路暫停在這瞬間。
燭台切光忠,整齊體面儀容不再,素黑西裝浸泡在血汙中,呈現濕漉漉的狀態,一向妥善打理的頭髮凌亂不已,染上少許腥紅。他以「大」字形仰面躺地,睜大的雙眼像在訴說自己竟會被打敗的不甘。
鶴丸國永,亮白的和服多了大片鮮紅,一如他時常開玩笑說著更像鶴的模樣,張開的手也許曾想抓住什麼,最終只換來絕望。失去光彩的眼神,無法再露出惡作劇成功時的喜悅。
不需多做確認,大俱利已苦澀地明白這兩人永遠都不會再起身的現實,只得繼續邁步,尋找那名最重要的少女。
可惡!千萬、千萬不能有事!
再差幾步,就到妳身邊!
大俱利往審神者房間狂奔,隨目的接近心中寒意更甚。
通往寢室的走廊,躺了幾具不陌生的面孔。
堀川國廣、小夜左文字,以及少女的初始刀--加州清光。
這幾位都是最早到訪審神者身邊戰鬥的付喪神,更不可能在本丸攻破之際離開少女一步,如今護衛隊已淪陷……大俱利不願去想最壞結果。
走進房內,一度搖曳不定的希望火苗,悄悄熄滅。
「不!」
倒在血泊中的嬌小身軀,曾讓大俱利移不開目光的倩影,彷彿羽翼散盡的鳥兒垂落,失去氣息。
即便無情事實擺在面前,仍舊伸出手想擁妳入懷,親身感受妳已離去的殘酷,悔恨直到最後都沒能陪在身邊,擋下所有襲擊。
景象逐漸模糊,大俱利掙扎著想趕至少女身前,用力伸長手臂,卻見那人影慢慢消散,溶入墨色漆黑…….
「!」
視野回復清晰,目光所及是本丸木造天花板,和不知何時和伸出的手。
大俱利瞪視天花板好良久,一時無法理解身在何處,過了幾秒鐘才明白他在本丸伊達組房間。天色顯示時候尚早,只有習慣晨間鍛鍊的人已開始活動身子,準備舒展筋骨。
坐起身,不過是夢中所見,心臟卻跳動劇烈如同遺留不存在的幻境裡。徒增的涼意讓他驚覺滿身已是汗,指節因緊握而泛白。
睡在兩旁的正是光忠和鶴丸,兩人氣息平穩,其中一名翻過身又睡的不醒人事。
看到他們沒死,好端端待在房內的情景,大俱利移開視線,從被窩爬出,走到外頭,輕輕將紙門闔上。
時間充裕得過分,大俱利因方才惡夢早就無心入睡,潛意識下往某人的寢室走去。
只想親眼看看,不過是場夢罷了。
懷著前所未有的不安,大俱利邁步向前。
建築物內完好沒沾上血跡的地板、牆壁,讓忐忑心情稍稍放鬆些。
大俱利正慶幸惡夢未成真,卻在看到少女房門大開、露出半截手臂時整個人僵在原地。
未完待續
後記: 又是一篇超出預期的字數大暴走,所以拆成上下兩篇,反正故事停在關鍵處才刺激啊!(毆)其實全部只差結尾一點點的部分,但就是越寫越拖,等察覺時五月的故事已經晚現實情況不少,還是要努力填完~沒想到寫這篇時就揭開之前埋下的小伏筆,有關審神者和大俱利伽羅相遇後的插曲,未來會以審神者視角來重述這一事件(只是哪時出不保證阿)
發現自己傾向寫虐主情節,貌似被稱作為虐而虐的中二嗎?(冒汗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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